周野咕嘟了嘴,“反正她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有一点,你们休想伤害她。”

    “她不作死,就不会死,”我说完脸一拉,“让开。”

    周野僵站了几秒,终还是给我让了路,我也大步的走向了周彤的病房。

    她正坐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眼睛明显不聚光,甚至我进屋,她没有反应。

    我看向电视,上面正直播女子乒乓球比赛,恰好对阵的一个球员是我最喜欢的。

    “你也喜欢看乒乓球,没想到我们看男人的眼光相似,就连体育运动也喜欢一样,”我戏谑出声。

    周彤转头,看着我的目光先惊后悚,而后是嘲弄。

    我仍盯着电视比赛,这是场当代两大国兵名将的对决,每一球都十分精彩。

    我一边赏球一边问了周彤,“这场球你觉得谁能赢?”

    “乔杉,你还敢来?”周彤没接我的话,而是声音尖锐的问我。

    我拉过她病床边的椅子坐下,看着电视比赛,“你不是一直等着我来吗?”

    她要告温凉就是冲我来的。

    “你来了也没有用,我告诉你,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而且要比你亲自付出代价还痛,”周彤现在也不掩饰自己的邪恶了。

    电视上的比赛随着我喜欢的球员正手爆冲,成功拿下这一局,现场一片欢呼。

    我也收回视线看向周彤的脸,灰白,消瘦,就连嘴唇都乌青,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可怜。

    “我会付出什么代价不知道,倒是你......我怎么瞧着这些天似乎不怎么好啊,”我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脸。

    她神经敏感的后退,“别碰我。”

    我呵呵一笑,“怎么怕我现在动手?”

    我收回手,看了眼指甲,忽的想到秦墨昨晚在兴头上说的一句话,“明天给你修指甲。”

    “乔杉,你有种就弄死我,弄不死我,那就等着我弄死你,”周彤发着狠。

    我的目光从指甲上移开,对上她的眼睛,“那你说最后我们谁会弄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