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的话让我的心微微一颤,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他怎么不好了?”我脱口追问。

    江昱珩神色僵了僵,没有回我。

    他那样说肯定有原因,只是他不肯给我说,看来江淮是真有问题的。

    只是我也没有再问,而是说了句,“江昱珩,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该有什么选择,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别说你只是我的前前男友,就算是我父母在也不可能干预我。”

    他面容冷僵,大概是气我的执拗。

    “对了,我前几天去酒吧看到了周彤,她过的似乎不怎么样,你如果很闲的话,不如去光顾光顾她......”我说到这儿顿住,忽的想到了什么。

    温凉看到我的时候一惊,“你昨天夜里去打劫了?”

    我的黑眼圈妆都没遮住,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失眠了。”

    听到这三个字,温凉便不再说话了,她大概以为我又想秦墨了。

    “顾教授呢,怎么没来?”我今天是请顾岩的,是为了秦莹的事。

    “怎么想他了?”温凉戏谑。

    “是啊,想他好久了,”我也跟她逗笑。

    温凉倒了水,推给我一杯,“他今天被一个熟识的关系叫去看一个病例,他忙完就过来。”

    我喝了口水,“那你们见完家长了?顺利吗?”

    “顺利,我爸妈他们对他都很满意,还催着我们尽快结婚,”温凉说这话时并不带多少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