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响亮无比,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和恨意都在此刻爆发。

    声音如夜里的雷鸣。

    温雨瓷手掌发麻,只有她才知道,这一巴掌好像快把她手打脱臼了,也是没有灯,不然可以明晃晃的看到贺屿川脸上的五指山。

    上头的贺屿川也被一巴掌打的清醒了过来。

    现在温雨瓷压根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

    但他再也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谁让她们都顶着同一张脸。

    外面的争吵的声音导致铃铛也行了,裴肆走了出来。

    关门,开灯。

    贺屿川的脸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俊美微微上挑,看温雨瓷没事就放下了心,他不禁有些意外这女人力气还挺大的,这巴掌打得干脆响亮,以后可不能让她打到自己。

    不用想也知道贺屿川此时的心情,他走到温雨瓷旁边,揉了揉她的右手。

    “手打疼了吧。”

    裴肆说这句话的时候在贺屿川耳中是有些不对劲了。

    这一幕更是刺疼了贺屿川的心。

    再不顾什么高贵矜持,他一拳打在了裴肆的脸上,温雨瓷拉开贺屿川。

    “贺屿川,这是我家,你闹够了没有,不想待就给我滚!”

    两人一唱一和的般配模样让贺屿川怒极反笑。

    “温雨瓷,你不肯承认是不是,那他屋里的孩子的哭声又是怎么回事,你真当我耳聋了,还有那天晚上你手里拿的不是奶瓶是什么!你明明就是温雨瓷,那个孩子也是我的,我要把她也带走。”贺屿川入魔一般眼底都带着猩红。

    温雨瓷一双美目冰冷的像能刺出刀子。

    铃铛是她的命,不,比她的命还重要,贺屿川已经带走了温雨瓷的命,难道还想把姜九歌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