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来,我已换上平日所穿的衣服。

      周砚也穿好衣服,神色恢复如常。

      经历刚刚的一些事,两人独处便有些尴尬。

      我取了新的蜡烛点上,又将桌上原本燃着的红烛吹灭。

      许是赵妈妈下药时有些手抖,红烛周身还残留了些白色粉末。

      “赵妈妈将药下这红烛里了?”男人不傻,瞧着我的动作便猜想到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嗯”。

      周砚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对不住啊,刚刚那样对你。”

      “相公无须道歉,你也是被药物所迫。”我又恢复了往日那个乖巧的妻子。

      “对对对,我是中了药才那样……”周砚自言自语。

      我也不接话。

      他又不解地问道:“可为什么你闻了就没事?”

      “有些东西本身是无毒的,可若与其他东西混在一起,便有产生催情的作用。”

      “你是说……单吃桂花糕、单闻烛香都没事,但这两者混一起,便会出事。”

      我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婆母是从哪里寻来的。

      周砚这一夜还是宿在了我的屋子里。

      只不过,我睡床,他睡塌。

      临睡前,我与他闲聊了会儿。

      他告诉我,孙姨娘出身书香世家,乃大家闺秀,后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入了青楼。

      男人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与孙姨娘相遇、相知、相爱,最后终成眷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