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想起之前有老同学说岑好在他们交往期间劈腿了白城一个知名律师,“我……”

    男人话刚起个头,岑好面无表情跟他们俩擦身而过,“借过。”

    男人本就被勾起了火,这会儿见岑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带着几分怒意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装什么清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岑好垂眸,“松手。”

    男人不松反而扣的越紧,“和我在一起那会儿装的跟贞洁烈妇似的,牵个手都得商量半天,遇到有权有势的男人,当天就迫不及待搬到人家家里,岑好,我当初真是小瞧了你。”

    男人跟女人之间那点事,向来都是八卦资深爱好者的钟爱。

    男人这一嗓子喊下去,超市里几乎有至少一半的人朝他们看了过来。

    见状,男人底气越发的足。

    “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年,你自己扪心自问,我对你好不好?”

    “我节约下自己的饭钱给你买礼物,我出去打工带你去高档餐厅满足你的虚荣心,最后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在实习期间直接搬进了别的男人家里,还骗我说是世交家的哥哥。”“也就是我蠢,相信你说的那些话,而且,你为了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栖,还让那个野男人利用权势把我逼回了盐城。”

    男人怒火中烧的指责岑好,人群外不远处,他口中的野男人眼神冷厉,不见一丝温度。

    男人话落,四周议论声四起。

    都是吃瓜看客,但发言仿佛是亲眼看过事情真相的当事人。

    “现在这女孩子呦,真是没法说,一个个的,不想自食其力,就想着走捷径。”

    “可不是,借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着靠美色上位。”

    “这男孩也够可怜的,付出那么多,最后居然还被摆了一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秦储眼神一暗,往前阔步。

    可还没等他迈步上前,被男人扣着手腕的岑好往后退半步,一个高抬腿朝男人面门劈了下去。

    岑好打小练的舞蹈,基本功扎实的很,柔中带韧。

    虽说身高不如男人,该劈面门劈到了胸口,但这一下也足以挣开男人的禁锢,让他吃痛连连倒退。

    岑好放下手里的卫生棉,眼神冷漠的看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