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的哮喘症是自幼就有的毛病,痼疾中的痼疾,不是三两日就能治好的,得连着治疗两三个月才能见成效,我们明日便要启程前往十里荷塘了,大约要八月中旬才回来。”叶珍珍看着这祖孙二人,低声说道。

    方继尧连忙道:“那就等叶侧妃从十里荷塘回来,我们再治。”

    方老夫人听了之后,却瞪了自家孙儿一眼,然后对叶珍珍道:“叶侧妃,您别听这小子胡说,若过上两三个月再治,他在这期间肯定会发病,您是不知道,他每次发病老身都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恨不得能替他受那罪,老身听闻,叶侧妃在十里荷塘边修建了别院,那别院是可以租赁的,不知我们可否租个别院住一段日子?”他们祖孙二人这些年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调行事,能不出这威远侯府的门,就不出。

    可现在不一样了。

    只要孙儿的哮喘症能根治,皇上又答应不将他派去打战,那就没必要再把自己拘泥在这小小的宅院内了。

    今年天热,去十里荷塘边住着,又能避暑,又能治病,简直两全其美。

    “我的确在十里荷塘修建了宅子,只是如今只有六座宅子能住人,暂时不对外租赁的。”叶珍珍笑道。

    这生意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开张呢,她不着急。

    今年就自己人住住。

    “不过,老夫人和威远侯若要去小住一段日子,我们求之不得。”叶珍珍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多谢叶侧妃。”方老夫人也没有推辞,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不要租金没关系,她老人家有的是法子补偿。

    再说了,叶珍珍若能治好她孙儿的病,对他们方家来说,恩同再造,她方家必定知恩图报。

    叶珍珍算了一下,她那边现在有六座宅子可以住人。

    她和齐宥自留的宅子位置最好,也最大,宸贵妃和惜妃去了自然要和他们住一块。

    倘若皇帝驾临,也得住那儿。

    毕竟……委屈谁也不敢委屈皇帝啊。

    那宅子很大,倒是住得下。

    剩下的五座宅子,蒋婵、五公主他们各住一处,她大伯母一家住一处。

    叶珍珍上次还邀请蟒河军统领丁修平的妻子薄氏和女儿丁诗瑶一起前往。

    如此算来,最后这一座宅子给威远侯家祖孙二人住,刚好合适。

    敲定好一切后,叶珍珍和齐宥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