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宣玉下班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她索X开车进城吃晚饭,顺道载钟栗一程。车停在万达广场地下车库,她轻车熟路地领路到步行街拐角的一家饭店。小店规模不大,提供类似便当简餐的套餐,但很有人气,饭店已经将近坐满了,两人只好坐到靠厨房的位置。

    等上菜的功夫,冯宣玉递给她自己的工作平板:“喏,内部资料是不可能打印给你留档的,只能在这上面看。”

    钟栗道谢,接过平板。

    林九山的个人信息泛善可陈,他的上一份工作在晋新市一家卖葬仪用品的店当学徒,教育经历则是一所面向特殊人群的学校,程度相当于初中毕业。

    店主兼师傅的袁厚时的联系方式作为证明人也记录在案,店不仅出售花圈纸钱,还提供整理Si者仪容的服务,他同时是晋新市一家殡仪馆的兼职入殓师。

    “林九山上个月才从派遣员工转正,又不能说话,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冯宣玉对着面前的梅菜扣r0U套餐大快朵颐。

    “我也不清楚。”钟栗说。

    只是隐隐约约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钟栗在地图上搜索那家丧葬用品店,跳出来的评分不高,但还在营业。他……袁厚时……钟栗用手指着屏幕上的彩sE图片,手在颤抖。

    当时苏冉的尸T被毁坏得很严重,又因为尸检在警局停留几天才归还亲属,所以尸T的处理是在晋新市进行的,找得就是袁厚时兼职的殡仪馆。对b就职时间,林九山成为他学徒的时间大致在苏冉Si亡三个月前。

    不仅在这方面找到了联系,钟栗记起来,她对“袁厚时”这个名字感到熟悉,还有另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