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仰起脖子,他却俯首,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我呜咽了一声,眼底沁出一丝丝泪意。

      他忽而轻吻着向上,微凉的唇落在我眼皮上,低喃了句,“不要哭。”

      后面动作稍微温柔了起来。

      他灌了我一口酒。

      我被呛得咳嗽,他却再次吻了上来。

      也不知道是谁醉了,他捧着我的脸,重复昨晚的话,嗓音温柔了许多,“阮凌音,帮本王生个孩子,本王什么都给你。”

      眼泪从我脸庞滚落下去,我嗓子哑得厉害,哽咽道,“好。”

      他又要了我一次。

      很疼,我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就仿佛我只是一个生孩子的机器,他似乎也是,我们之间不需要别的,只要做就行了。

      结束后,我想问他为什么是我,但这话最终也没出口。这是一场戏,认真我就输了。

      既然只是不得已,又何必知道那么多?

      我坐在桌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膝盖,后背的伤口疼到震颤,强颜欢笑,“王爷,妾身没衣服穿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

      我以为他要出去让雁侍卫或者青鸾帮忙拿衣服时,他转身从自己的衣橱里拿了一套月白色轻衫,递给我道,“先穿本王的。”

      “妾身……”

      我本能地想说不敢,但话到嘴边,挤出一个笑容,道,“王爷,妾身穿了王爷的衣服,便是与子同袍,生死相依了,对不对?”

      他愣了一下。

      俊美的眉微微蹙着,最后竟然离奇地说了声,“是。”

      那嗓音沉沉的,与其说是在回答我,倒像是在告诉他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