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了他身上的毒不说,他还没有因为过敏休克。”

      他看向我,眼底带着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你以为,清风苑死了那么多丫鬟,是因为他清高尊贵,不想让人爬上他的床吗?”

      他的眼神,逐渐讽刺起来,“实际上,是因为他先扒了她们的衣服,试图睡她们,结果却发现自己不行,一进去就会过敏,接近休克。”

      “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暴露,他才下令,把她们活生生打死。”

      “那个胭脂,你见过她的死相,对吧?”

      他看向我,“这么多年,从我认识他到现在,死在他手上的女人,没有上百个,也有几十了。到了京城,他已经收敛太多。”

      “……”

      这话真是震碎我认知,他人模狗样不知骗过了多少人,我起初也以为,他是那种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人。

      便听雁侍卫讽刺道,“你以为他好龙阳吗?不,他只是好色。只可惜,他没办法和女人睡罢了!”

      “你以为他信任我吗?”

      “不,他只是需要将我圈禁在身边,随时可以发泄,还不让别人觉察。毕竟,我是他的贴身近侍嘛!”

      他的笑容开始破碎,开始悲哀,猩红的眼底溢出泪意,“可悲的是,时间长了,我竟会真的因为他碰别人,而感到不再被重视,不甘心。”

      “他在床上骂我,说我是天生的贱皮子,我也觉得自己挺贱,怎么就会逐渐的,喜欢上强迫伤害自己的人……”

      “他只在自己对局势感到绝望,失去掌控的时候,才会说会对我负责,一遍一遍喊我的小名,在我身上肆意发泄。”

      “……”

      我听到这里,脑海有些空白。

      原来那所谓的“雪儿”也不是爱的称呼,而是因为他感到崩溃,所以想给自己的脆弱无助找个承托,才开口叫祁宴雪的小名。

      这么看起来,他更像是一个感情的寄生虫。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这下子,就连血麒都愣住了,“他——”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