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他眼神痴呆,但是脸上表情扭曲,“圣女大人亲自来,必将她炼制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偶,把她的灵魂困在皮囊里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为我们所驱使,说出言不由衷的话,做出让她痛不欲生的事情!”

      “我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呵。”

      我抬手,把手上烤红的铁钳摁在他脸上,“白日梦做得不错。”

      “啊!”

      一股焦糊味伴随着他的惨叫声撕裂夜色,冷汗瞬间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浑身颤抖,在剧痛之后的片刻清明里满眼惊惧。

      但很快,又陷入了痴呆。

      “寒王现在在哪里?”我追问。

      他的嗓音不住地颤抖,“在、在去西北军军营的路上,估摸着,明、明早就到阳城了!”

      “也就是半天的路。”我看了眼花叶,“我们的计划应该可以成功。”

      她点头,问我,“这两个人,你现在还想不想用?”

      “能吗?”我有些诧异地看向她,“我们又不会蛊,也不会咒。他们肯定不会听我们的。”

      “也还有别的办法。”她给他们吃了解药,而后道,“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们刚刚都说过了。对于寒王而言,你们就是叛徒。”

      目光落在两人脸上,她的眼底一片淡然,但说的话却叫那两人瞬间变色,“你们都是寒王身边的人,叛徒的下场自己应该很清楚。”

      “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成为我们埋在西北军的探子,传递情报。第二个,我们把你们是叛徒的事情传出去,让寒王杀了你们。”

      说完,她就没再理会这两人。

      屋里静悄悄的,南湘和翁政两个人都眉心紧皱,脸色难看得要命。

      片刻之后,翁政先妥协,“行,我可以听你们的。”

      南湘更紧张了。

      花叶看向她时,她垂头丧气道,“你想让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