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

      我装傻憨笑,“但也不明白。只不过没关系,不明白更安全。”

      他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看他眼神,似乎是放心了下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想了想道,“范大哥,你这日夜兼程,要不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现在没什么事儿要做,这么熬着,也不是法子啊。”

      “嗯,我确实有些难受,眼睛干得厉害,头也疼,不知道是不是染了风寒。”他点头,瞥了眼地上的潇潇,对郑勉道,“一会儿,你们把她弄下去。”

      “后院已经叫人封锁了,不会再有人进来,你们动作利索点就行。”

      “行。”

      郑勉点头。

      范镇吃饱喝足,去了对面房间里睡觉。

      我看着地上的潇潇,心如刀绞,最后,只得道,“郑大哥,我下去帮你吧。”

      “我去。”

      花叶瞥了我一眼,看向郑勉,“我小时候练过一点童子功,下去比较方便。”

      郑勉点头,“也是,地窖毕竟狭窄,我下去有些麻烦。”

      说着,起身上前,将潇潇从麻袋里面弄出来,在腰上面绑了条绳子,看向花叶,“抱得动吗?”

      “可以。”

      花叶的嗓音有些沙哑,弯腰抱起了潇潇。

      潇潇落在他怀中,我才稍微安心些许。

      三人一起出了门,郑勉拿了个扫帚,把地窖边上的雪扫掉,掀开了盖子。

      低头,可以看到下面放的酒坛,和少量马铃薯。

      花叶背着潇潇,下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