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脸上、手上的伤虽不重,但一道道的,柳氏怕如花脸上留下疤,请单大夫一定要给如花开个好的药给涂上。

    袁琦从县里回来时,带了一盒药膏给如花。

    如花打开来,白透明的药膏,闻起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如花抬眸看向袁琦。

    “这是哪儿来的?”

    “二小姐,这是奴婢找沈大夫要的,说是去疤的效果极佳,即使是没有疤痕抹在脸上,也能让皮肤变得更好。”

    如花轻轻地盖上盒盖,“沈大夫给的,多少银子?”

    袁琦笑了下,“沈大夫送给小姐的,没要银子,说小姐若是还要,他那儿再给你找几盒送来。”

    “哦,你跟沈大夫说,谢谢他了,我这儿有单大夫开的药膏涂着就成,再说了,单大夫说这伤口不深,结了痂掉了,长一长就好了,不会留疤的,这么好的膏药,还是给真正需要的人去用。”

    袁琦把药膏拿过来交到红衣的手里,对红衣说:“小红,你给小姐收着,早晚涂一次,这药膏一定比单大夫的药膏用着见效快。”

    红衣瞅了一眼如花,如花轻轻地点了点头,红衣便收在如花的屋子里去了。

    山上的桃子都摘了,硬一些的都做成了蜜汁桃子罐头,软一些的,则都给家里人和亲朋好友们分着吃了。

    如花把最先做好的蜜汁桃子罐头,找了个商队,和月饼篮子、月饼盒子一起全部送去了楚郡府,交给点心铺子里去售卖。

    伍立文放农忙假的日子里,每天都要抽出两个时辰去地里干活,他知道这一次他这举人定是考不上的,所以心里也没压力,能看多少书就看多少,这农活还是要干一些的,他毕竟还是个农家的当家人,这农活不能全部砸在如花一个女孩子身上。

    如花亲自给伍立文送了一小坛的桃汁到地里去,给伍立文解渴。

    “这桃汁真甜。”伍立文擦了汗,喝了一碗桃汁后说着。

    “是甜,爹,你多喝点。”

    伍立文又喝了些后,对如花说:“如花,孙县令给我带了个信,咱们地里用的双滑犁和播种机、排耙都报到知府那儿了,孙县令说知府也上报了朝廷,到时候一定会得个朝廷的嘉奖的,因为皇上很是重视农业,咱的这几样农具,能省很多力气和时间,特顶用。”

    如花听了,也高兴,“嗯,这就好,就用这些农具先打头阵,等下半年冬小麦一种,孙县令一上报,明年咱就又能得个嘉奖了。还有现在试种的第二季稻子,若成功了。呵呵,双季稻也是大功一件。”

    “嗯,可不是嘛。”伍立文也是满心期待与有荣焉的样子。

    “孙县令说了,他已派人来看过咱种的第二季稻子了,就等到时候的结果,再有那冬小麦,种的时候和他提前打个招呼,他要亲自来瞧,确定是咱们冬天种的,到明年六月份,再来看结果。这第二季稻子若这一次就能成功,他就给咱们先报上去,种冬小麦的时候,再上报一次。一切都看朝廷那边的意思,说不定还会派个司农史过来瞧咱家的地呢。”

    如花点点头,看伍立文又下了地,便带着红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