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今日还约了白凌飞?”

    习墨桓拉住如花的手,不舍得放开。

    “是啊,今天约他到我新建的酒楼去试菜,当然,我可是先约的你,他只是顺带的,你前天可是答应好的,怎么?反悔了,不想去了?”

    习墨桓瞪着巧笑嫣然望着他说话的如花,明明他以为她约了他独处,谁料,居然会多出个白凌飞来,顿时,习墨桓只觉得浑身的经络仿佛被堵塞,身体各处都不对劲,胸口闷的慌,很想把身上积攒多余的力量发泄了,出一身通透的大汗,只有这样才会叫他觉得能舒畅一些。

    如花明亮的眸子里漾着笑痕,顾盼生辉,点点似流星碎玉,晃的习墨桓一阵心慌意乱,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低头靠近她,鼻间萦绕着她的少女体香。习墨桓的目光似有些火热,往下移动,落在如花白皙细腻的脖子上,喉结微微滚动。

    如花感觉到习墨桓急促的呼吸声,一抬头,点点星波眸动就撞入到深幽如潭的黑眸之中,黑眸中不是清冽的清泉寒冰,而是燃烧着朵朵火焰,让她被炙烤的颇有些口干舌燥。

    两朵可疑的红霞瞬间涌上如花的双颊,似胭脂的印染,似娇艳无双的花朵,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泛起一阵酥痒。习墨桓漆黑的眸子一片幽深晦暗,缓缓的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红唇。

    ?随着他的逼近,如跳如雷,就在最后的一刹那,侧头避开。习墨桓无奈地苦笑一声,眼角眉梢透着淡淡的失落,心道一声:可惜!小佳人对于他,除了害羞,还有些微的抗拒,最终还是不愿意他的亲吻。

    习墨桓垂目落在和她握着的手上,掌心一片细腻柔软,掌心相贴,极为契合,宛如珠联璧合,令他图生斗志,此生必不能放开她。滚滚红尘,相随而伴,十指相扣,不离不弃。

    抬起左手来,轻挑手指掠过她绾好的发髻,一缕垂落在她的脖颈,极致的黑,耀眼的白,两相辉映下极为诱人。如花轻仰头颅,偏头而避,躲开他指腹抚摸她如天鹅昂颈的暧昧,因为那丝丝的酥痒而微微地心颤。

    习墨桓左手轻垂,摸了摸她还嫣红如霞的脸颊,浅笑着说:“时辰差不多了,那就走吧,你是主人,得提前去了候客。”

    如花暗暗地舒了口气,盈盈星眸里透着点点的暖茫,温顺乖巧地轻“嗯”一声。

    唤了韩雅进来,看韩雅手里拿着件白色的狐皮大氅,如花有些诧异,“这是哪来的?”

    韩雅朝习墨桓望去,如花便知是他送给她的,也望向习墨桓,“洁白如雪,一丝杂毛都没有,难得的很,太贵重了。”没有想接受这件狐皮大氅的意思。

    习墨桓从韩雅手上拿过来,给如花披在身上,系上系带,打量了几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一件氅衣而已,你值得更好的。”竟然是非要她收下不可的意思。

    如花摸了摸身上的狐皮大氅,白狐毛顺滑的如丝绸般从指尖滑落,知道这是他一片心意,便只当是他追求她而送来讨好自己的礼物,如花也不再推拒。

    一抬眼,见习墨桓从不知何时进来的冷风的手里接过一件黑色的大氅,一副要出门的模样,如花忙说:“我先行一步,你在这里再坐一会儿,快到约好的时辰时,你再来。”

    韩雅和冷风同时躬身退了出去,默契的就如是同时得到了口令一样。

    如花看向习墨桓,把韩雅和冷风“吓”出去的,也只有他。

    “为何不能和你一起去?”习墨桓有些生气,她不愿意和他一同出现在人前吗?

    如花失笑地说道:“我们村里多是十五岁及笄后才开始给闺女儿寻中意的人家,你要想叫人人知道你中意于我,我和你私相授受,有了私情吗?况且,你也曾为了我不受你连累,在飞鸟袭击之时反方向而行,为的就是把危险引到你身上,不叫我处在险境之中。你在危急之中都能记挂着我,为我着想,此刻,你为何不为我的闺誉着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