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肖红帆许多灵气球的时候,她亦清楚此事可能带来一些未知影响,或许这一片雪花便会引起雪崩也未可知,但若因畏惧而不敢博弈,与咸鱼有何区别。

    毕竟爱拼才会赢嘛!

    “啧。”师玄璎喝了几口茶,“那看来,我来晚了。”

    话虽这么说,她面上却丝毫不见惋惜。

    宴摧看着这一堆灵石,情绪特别稳定,没有看到期待中的反应也并不失望,他盘膝闭眸吸收灵石:“你接下来作何打算?”

    “那些水足够坪城关所有人走出灾区吗?”师玄璎问。

    “若是只有三万将士,足矣,若是带上坪城关百姓,很难。”宴摧立刻便懂了她的意思,“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拐走肖家军?”

    不,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师玄璎早就知道无法轻易收服肖家军。

    “我只是松松土而已!”师玄璎颇感冤枉,“我若是这个时候就急吼吼地拉拢肖家军,岂不破坏我在肖红帆心中‘公而忘私、国而忘家’的光辉形象?”

    宴摧忍不住睁眼看她:“你确定自己在别人心中是这种形象?”

    “不是吗?”师玄璎反问。

    宴摧仔细回忆,发现她与肖红帆接触不多,但每一次在对方面前还真是那种模样。

    他不知道肖红帆眼里的师玄璎是什么样,但可知印象一定不错,她毕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两个县交到一个人手里:“或许。”

    他不禁又想,师玄璎迟迟不去接触肖红帆,不会是怕暴露真性情吧?

    “明日你在城楼上等我,我重新进来一遍。”师玄璎道。

    “为何?”

    “未来君王,岂可狗狗祟祟……鬼鬼祟祟。”师玄璎飞快纠正嘴瓢,“就这么说定了”

    “你……”

    “你炼化灵气吧,我先走了!”

    话音还在,人已经离开,宴摧看着空空的座位,喃喃把话说完:“你可以天亮再出去。”

    “对了。”师玄璎从窗边突然探头,“你暂时莫要掐净尘术,免得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