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期期只是惊讶,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便问起别的事:“你说要离开几天,要去哪儿?”

    “西北大旱有一阵子了,我去看看西北军的处境。”

    庄期期一听,马上来了精神:“你打算直接偷肖红帆的家,把肖家军收编?!”

    师玄璎不可思议道:“你说话真难听!我大大方方雪中送炭,怎么能叫偷呢?”

    “你好不讲道理,论说话难听,我能比得上你?”庄期期嗤笑,“你若不是有实力,怕是早就叫人打死了!”

    师玄璎晃着摇椅:“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出生入死铸出五尺大刀,可不是为了跟谁讲道理。”

    就变着法儿讽刺她弱呗!

    反正打又打不过,庄期期认命:“还是说说如何偷家吧。”

    西北军处境艰难,按照梦境发展将会死很多人。

    师玄璎可以救,却不会轻易出手,“想收服一支有信仰的军队,可不容易。”

    “是啊!倘若出手太早,肖家军或许会感激,却未必会臣服,倘若出手太晚,日后当他们知晓你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却见死不救,说不定会生出恨意。”庄期期叹了一声,“确实难。”

    要如何行事,还得想想。

    师玄璎先要把眼前的事情办好:“你先让人放出竞价粮种的消息,过几日再正式贴上告示。”

    “好。”庄期期应道。

    ……

    马上就要收早稻,之后便要种下一季,这时候传出新粮种的消息,本就引人关注,几日来,城中议论纷纷。

    桃县酒楼里聚集了许多商贾富户,也正在谈论此事。

    他们从中嗅到巨大的利益,再加上消息灵通,知道一点内幕,内心早已火热。

    “欸,我才得了新消息,关于新粮种的。”

    身着绸衣的公子哥儿与同桌友人说话声音不大,却也并未收敛,此话一出,顿时吸引不少目光。

    桃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