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很清楚确实是自己惹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公主。

    但卫渊没想到的是,郑晚瑶却居高临下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是毫不客气解开他的腰带。

    男人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抵抗,结果这会万骨枯的余效还在,不仅软绵绵得没什么力道,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殿……殿下……”

    他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紧接着双手便被人用腰带系在床头。

    对方非但掐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还毫不客气撕开他衣襟。

    寒冷空气一经灌入,瞬间便起了鸡皮疙瘩。

    但最让他惊疑不定的是,眼前少女周身气息极为危险。

    “哦,不是要责罚吗?”胸膛上尚且沾染血腥味,郑晚瑶毫不犹豫掐住那点红,宛若攥住外头含苞待放的粉梅,卫渊越是挣扎反抗,她手中力道越是凶狠:“那你便受着吧。”

    卫渊神情中终于浮现出惶恐与茫然之色。

    他想起来前些年去送面首的时候,郑晚瑶便是这般调教屋子里的少年,直至最后那人嗓子都喊哑了,像是受了生不如死的刑罚。

    卫渊那时不明所以,但眼下却有种又回到那天的感觉。

    “属下不是这样……”

    但他很快兀然停了下去,喉咙也溢出破碎的几声喘息。

    “不是怎样?你不是说感受不到如何活着吗?”

    郑晚瑶嗤笑了声,她本就手指冰冷,此刻却宛若攥住滚烫岩浆,少女折磨和调教人的手段向来不计后果,给人以极度危险和恐惧。

    卫渊每挣扎半分,她手中力道便加大不少。

    “既然如此,那不如本宫来教你。”

    郑晚瑶掐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往下,于是男人像濒死游鱼被迫仰头,绷带处也渗出血来,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但此刻脖颈越收越紧,面具下的脸涨红不堪。

    他快要窒息而亡的同时,又险些要达到近乎灭顶的高峰,直到肌肤仿佛染上薄粉的时候,卫渊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声,连带着眼眶都通红水润。

    右腿清凉被人托举着,他却如同被架在烈火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