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愣着干什么。”宁柚空出手,戳了下男人挺直肩背。

    陈淮身体一僵,车头险些没把稳。

    二八杠摇摇晃晃。

    “诶,你行不行呀,不行我带你。”宁柚一手搂着包袱,另一只手慌乱搂住某人劲劲的腰。

    陈淮活到二十三岁没跟女同志这么亲近过,全身都麻了。

    反应很快地拉下宁柚的胳膊,耳朵染上热意。

    “……别乱动。”

    嗓音冷沉。

    宁柚不服气,“是你没开稳,不然我会因为怕摔抱住你吗?”

    自救是本能。

    她总不能任由自己摔破脸吧!

    陈淮:……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骑车。

    路不平,自行车走的艰难,宁柚的屁股难上加难。

    她扭了扭身,还是难受。

    开启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叫宁柚,同志你叫什么?”

    “陈淮。”青年脸绷着,语气也硬邦邦的。

    “哪个huai?怀念的怀还是淮河的淮?”宁柚又问。

    “……后者。”陈淮觉得这姑娘话真多,她难道看不见他眼角的疤,不知道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