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哦!”宁柚摇头,“你再作就变成臭蛋蛋了。”

    吓得宁澹赶忙抬起自己的胳膊闻,没闻到。

    瞧见六叔从屋子出来,哒哒哒跑过去,踮起脚,往宁老六身上跳,喊道:“六叔,你闻闻我袖子,我真的臭了吗?”

    宁老六险些被拉倒,伸臂揽住宁澹,照他屁股扇几下,“臭小子,也不慢点儿,是想害你六叔一大早就摔破脸吧。”

    宁澹穿着厚厚的棉裤,没觉得疼,还闹腾着把胳膊往六叔鼻子下放。

    “六叔,你闻闻,我臭了吗?”

    那会儿宁澹刚回来,宁老六怕他不自在,带他玩儿了几天,叔侄俩亲的像兄弟。

    宁澹在他面前最是自在。

    往六叔身上爬啊跳啊都不带考虑的。

    宁老六闻了下,冲来一股尿骚味儿,顿时黑了脸,“什么味道?你拉袖子上了?!”

    说着话,把臭澹澹放在地上,离他两米远,伸手往口鼻处扇着。

    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宁澹表情呆滞,喊道:“奶……”

    声音好委屈,看着自己的棉袄不知道咋办。

    宁老太摸摸孙子圆溜的脑袋,轻哄:“没事没事,你换一件棉衣,这衣服晒晒就行了。以后可不能再把鹅抱到你屋里去了,知道不?”

    宁澹受到教训,也顾不得心疼呆呆这个玩伴了,点头,“知道。不抱鹅了。”

    “乖。”

    叶梧一大早看到热闹,笑得不行,“澹澹不会真搂着鹅睡了一晚上吧?”

    宁柚早已习惯男孩子奇奇怪怪的小脑瓜,不再意外,吐出漱口水,“显而易见。”

    有人宠着,蛋蛋越来越放飞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