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的声响明明只是一瞬间,却一直持续在景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在郑寇头也没回的离开后就像雕塑一样地保持着跪立的姿态;

    一直到连膝盖都麻木了,他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绷带早已经被鲜血给染透了。

    为此,他不免苦笑。

    不知是提心吊胆的心终于得到了解脱,还是一切的努力最后还是白费的酸涩与尘埃落定。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一句话;

    那一句拐着弯的,骂他恶心的熟悉言论。

    当真是亲切无比。

    而另一边,还在跑道上疯狂驰骋的郑寇,比起之前在房子里的郁闷,现在的他无疑是心情渐好。

    那股子奇妙的感觉自青年告诉他真相后就开始在内心深处四处乱撞。

    景渠居然会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