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真心不好说,但是都扬着一张笑脸,倒还算喜庆。

    中正帝自然不会缺席幼子的生辰宴,只是人到中年威仪渐重,他在宴会上总让其他人不敢大声说话。

    作为京都纨绔二人组,聂风自然也少不了参加这场生辰宴。

    兵部尚书的夫人是个厉害的,聂风是兵部尚书独子,二品大员唯一的儿子,本就是顶尖的二代子弟,就是一些皇室宗亲也轻易招惹不得。

    加之聂风自小跟裴余之一起玩,那是皇室的几个皇子都要给几分面子。

    如今正嬉皮笑脸的和裴余之说着话。

    “寿星殿下,今日收的礼可不少。”

    裴余之斜睨他一眼,笑道:“说吧,又看上了什么?跟我要东西,可真不害臊。”

    对于这个从小跟到大的狗腿子和谋士,裴余之异常大方,更何况还有他背后的兵部尚书,那可都是皇兄登上皇位的助力。

    “就吏部尚书送的那个金镶宝石梅花带座香盒,还有刚刚唱的那个银鎏金嵌珐琅砚盒。”

    聂风搓了搓手,一副贪财样让裴余之没眼看。

    “都成,等明日我就差人给你送过去。”

    两人凑在一起说着小话,五皇子裴观很是看不惯,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阴阳怪气道:“六弟和聂文清倒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六弟不与五哥亲近,对一个外人倒是热乎的紧。”

    裴观和裴余之针锋相对十来年,两人从来没有好好说话过,言语讥讽已是常态。

    裴余之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机城府,面上纨绔霸道和裴观争锋,好叫旁人放下戒心。

    而裴观是真的心里没一点成算,完全没一点头脑,实实在在的纨绔。

    裴余之也就小时候把裴观当了几回对手,再大些看着裴观就像逗猴子。

    如今听他又来自讨没趣,也不正眼看他。

    “今日本宫生辰,就不和你一般见识,只是五哥既然自诩内人,就是不知道五哥给本宫备了什么礼。”

    聂风也在一旁帮腔:“这还用说?五皇子殿下和六皇子关系定是要比我这个外人亲近,送的生辰礼也定然是要比我这个外人贵重,我倒是也想开开眼界,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