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永夜之皇微微皱眉,有些不悦,仿佛自己的兴致遭到了冒犯。

    黑暗领域隔绝一切,但有利就有弊。

    哪怕是他,在其中都会被隔绝与外界的感知。

    所以,他也无法透过这沉重的黑暗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顾明咧嘴,笑容越发扩大,背后忽然有一抹金光穿透黑暗……

    永夜之皇余光瞥见,眉梢微微一挑。

    下一秒,澄澈的金光将顾明身形笼罩,压抑厚重的黑暗被金光所驱散,他瞬间挣脱开来。

    月冥枪横扫,覆盖着黑暗的玻璃碎片骤然被他击碎,弹回。

    那些玻璃碎片深深扎入附近的黑暗领域之中,沉重的黑暗翻涌片刻,最终归于平静。

    永夜之皇没有着急动作,而是看着被破开一角的黑暗领域,眉梢直跳。

    “这是……”

    他沉吟着,却从未见过如此纯粹的火焰。

    “不,这火焰的纯粹程度,好似天上那一轮大日。”

    永夜之皇抬眸,看向半空中火红的太阳,微微出神。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看向对面冷峻青年身旁多出的一人。

    那人浑身笼罩金光,一身金甲仿佛在高温之中融化,升华,成为了更加高层次的物品。

    “雅典娜?”

    永夜之皇脱口而出,宛若英伦绅士的脸上多出一抹凝重。

    不过,他仔细分辨,却又很快摇头。

    “不,这不是雅典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