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软软的包包调整位置,忽然他惊呼一声:“萧铁策,我在你床上!是不是你对我意图不轨,被人发现,所以杀人灭口?”

    “你不仅会唱戏,还可以自己写戏文。”萧铁策冷冷地道。

    袁庾修大笑着起来,摸摸头:“刚才中招了?混账玩意儿,这次他们玩得挺大啊!船夫呢?”

    他一脚踢开脚边的尸体,原来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

    “你,”袁庾修看见尸体脸上的伤痕震惊了,“你这是挠他了?没看出来,你还会这招呢!”

    萧铁策道:“没有船夫,都是一伙的,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把这艘大船弄到岸上去。”

    袁庾修:“……我想骂娘。现在怎么办?”

    “等!等小船经过,就说我们遇到了水匪,看看能不能搭我们一程。”

    “那得等多久啊!”

    “我有干粮,不慌。”

    “我慌啊!你又不给我吃……”

    晚上,明九娘睡不着,话本也不想看了——女主女配都有男人,她没有,不想看,便只能看账册。

    只有数字的世界,能让她投入而平静。

    听窗户被啄,她打开后就愣住了:“骊歌,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