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云眠把这个消息赶紧告诉沈至。

    “缴完了?”

    “嗯,我把钱找到了。”云眠心虚的编制谎言,“嘿嘿嘿,是我粗心大意把钱落学校了,是因因给我送来的,我就说怎么一路找不到呢。”

    “哦。”

    沈至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医生今早说过,这条腿已经临近截肢的地步,全靠药物吊着。

    这句话说得很残忍,却也很现实。

    知道他的担忧,云眠安慰着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早把钱凑齐的。”

    这时候,护工已经买来晚餐。

    沈至在发高烧,胃口十分不好,只能吃得下浓粥和咸菜,或者吃馒头,吃东西还需要人喂,吃不了几口就不吃了,剩的比较多。

    云眠将就着吃掉剩余,毕竟条件不允许。

    ……

    沈至吃完药,等护士来打过止痛针就睡着了。

    云眠坐在楼梯间,手掌托着下巴发呆。

    现在除了医院,她没有地方可去,房子卖掉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不需要去读书,倒是给她省钱了。

    余额还有接近四万,再有七万出头就好。

    短时间内,她根本凑不出来。

    以至于想到那个男人,没想到他出手阔绰,不愧是傅临冬的哥哥,给了这么大一笔钱,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下文。

    怀揣着希望,云眠点开傅忌洲的聊天框,对方除了一笔转账什么话有没有,显得空落落的。

    云眠鼓起勇气:在吗?

    云眠等了会儿,这样的问法有些废话,还是直接进入话题:傅先生,你对我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