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认真的点头,“喜欢,要是以后能穿着它参加小提琴比赛就好了。”

    小提琴?

    说起来初次对云眠的印象,不就是她在音乐厅演出小提琴吗?

    傅忌洲沉吟不语,而后,他才开口:“你的琴呢?”

    “已经卖给别人了。”

    云眠暗了暗眸子,很是失落的说:“我那时候还想着等以后有钱了就买回来,可惜被买家的狗给啃坏了。”

    ……

    到了家,云眠开门下车。

    “傅总,今天不用送我了,我不怕了。”

    傅忌洲欲要动的手又收住,淡淡的嗯了声,便让卓林重新开车。

    云眠的心情很不错,开心的回家路上。

    “哟,穿新裙子了?这身还不便宜吧,没个七八万的可拿不下来。”

    云眠怔住,看清眼前靠在红砖上的人,好心情一下子无影无踪。

    “你在来干什么?”云眠警惕的看着她。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梁邬把手里的报告单往云眠面前一扔,“自己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注意到他左手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的时候,云眠眉心一跳,犹豫着把地上的东西捡起。

    “看清楚了?我这手臂骨折了,你说怎么办吧,要么,咱们警察局走一趟,要么你就赔钱。”

    云眠紧紧捏着纸单,这是医院出具的证明,左臂骨折的单了。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的名字,梁邬。

    不像假的。

    毕竟人是她推的,找上门来她确实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