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江家睡一下午的事儿?”

    傅忌洲抬眼看她。

    云眠尴尬的偏过头,“嘿嘿,那是个意外。”

    云眠没再打酒的注意,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就去浴室洗澡。

    傅忌洲捞出打火机,淡淡的烟草味在空中弥漫,缭绕的烟雾与浴室内光洁的磨砂玻璃里骤然的水雾形成对比。

    娇俏的身姿犹如一副画卷般在里面扭动着,水声哗啦作响,听的人心里发痒。

    傅忌洲喝了口酒。

    他站起身。

    云眠正要拧关喷头,咔嚓一声,门豁然打开,云眠吓了一条,捂着身前往后看,被靠上一个结实的胸膛,一道吻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唇瓣,温凉的液体渡入她的唇齿,流进喉管。

    男人松开她的时候,“给你尝个鲜。”

    “咳……咳咳!”

    云眠呛得咳起来,“哪有这么尝的!”

    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腰间紧梏的手臂又收紧几分,恨不得将她摁进骨血。

    沉重的吻再次袭来,兴许是酒的缘故,云眠的整张脸都红起来,整个人昏昏欲睡的,声音怎么也止不住。

    这夜,抵死缠绵。

    ……

    云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床上的,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下意识去摸手机。

    看到时间,云眠呆滞的眨眨眼,多少?

    十一点?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