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低磁的嗓音似清冷无尘,又似魔魅诱人沉沦,“入你闺房,脱袈裟,与你红被翻浪,缠绵悱恻,当个淫、僧,为你负了如来又如何?”

    温欣:“!!!”

    “你你你你……”不要脸!禽兽!

    温欣脸红如血,震惊又羞到不行,他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陛下无辜:这不是爱妃喜欢的吗?

    温欣:我没有,我不是,你个居心叵测的大色魔!

    成渊帝抱着怀里的小娇妻,再次愉悦地大笑出声。

    他的软团子怎么能如此可爱呢?

    温欣哪儿看不出他在逗自己?

    她恼怒地捶他,“陛下,你的天子威严呢?”

    怎么跟个老不正经一样?

    成渊帝抓着她的柔荑在唇边亲着,“知道朕是天子,爱妃还敢如此放肆,嗯?”

    温欣没好气地瞪他,对他再也怂不起来,还时刻想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呢。

    只能说,被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可谁让皇帝陛下心甘情愿得很,而且,还不是他自己宠出来的?

    成渊帝忍笑,将小娇妻温柔地放到床上,给她拉上被子,“好了,朕不逗你了,再睡一会儿?”

    温欣卷着被子,翻个身不理会他了。

    成渊帝触及少女红得滴血的耳垂,想到昨夜她也是这么容易羞答答的,又只能无力地攀着他,跟水做的人儿一样……

    陛下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你先休息,朕到外间看奏折,有事就唤朕。”

    不是陛下不想留下来陪爱妻午睡,实在是……

    他留下来,“睡”就只能变成某种动作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