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敛眸,语气没有一丝异样,“你喜欢穿旗袍,这玉簪正好可以给你盘发。”

    温欣没发现男人脑子里的龌龊,无奈地点头,“听你的。”

    得到她的许可,秦湛更不在意钱地加价了。

    眼见玉簪已经叫到她无法承受的价格时,韩玉莹一脸猪肝色。

    她死死抓着包包带子,语气颇为可怜地说:“秦少未免欺人太甚了点?”

    秦湛声线懒散地开口:“我有阻止你喊价?”

    意思就是没钱装什么大头蒜?

    韩玉莹:“……”

    看到自己的老母和未婚妻都被秦湛羞辱,厉清辰坐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质问:“秦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难女人不觉得很没品吗?”

    秦湛连回都懒得回,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在嘎嘎乱叫而已。

    温欣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厉先生尽可以加价。”

    软刀子戳人心口也是疼的。

    何况,温欣这话简直把厉清辰的尊严放在脚下踩,嘲讽他是个没钱就只会逼逼赖赖的废物。

    厉清辰眼睛都气红了,心也同时沉到谷底。

    温欣真就如此绝情,置他们两年多来的感情于不顾?

    “温欣,你真要这样吗?”

    厉清辰质问着她,一副被她负心了的语气。

    温欣还没有反应,秦湛立刻怒了,“文先生,这种扰乱拍卖秩序的人还不处理吗?”

    文家人也是烦这个老是惹事的厉清辰,还让他们的拍卖会进行下去吗?

    厉夫人赶紧拉回儿子,不让他再开口了,又跟文家人道了歉。

    玉簪毫无疑问又被秦湛拍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