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起身,在她耳边说:“那今晚不回去了,留在这……阿璎和阿霁,不想要了吗?”

    陆卿的小脸蛋烫得不行!

    她做梦都在想阿璎和阿霁,有时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都能听得这两个崽崽的哭声,可是这两个小家伙就像跟她捉迷藏似的,迟迟不来。

    她咬了咬唇:“这样,不好吧……万一父皇问起。”

    人已经不知不觉被他圈到怀里去了,他托起她纤巧的粉腮:“你父皇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管我们,你把姜殊弄走,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说着,他低笑了一下,在她耳边悄声道:

    “再说……你以为他就不想抱小外孙?你来时,他就一直在盯着你的肚子瞧,你没察觉?后来把我叫去书房,除了姜殊的事,就是问,你肚子里有没有消息。”

    “哪那么快啊,再说我们最近事那么多,他着哪门子急……”陆卿羞得抬不起头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君琰玖朗声笑道:“好,那不急,我们回宫。”

    那双小手却在他腰肢上抱牢了,还偷偷在他后腰掐了一下。

    -

    姜殊被扔出去不久,一个人,缓缓在街上彳亍。

    下午的斜阳落满了地,京城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叫卖声此起彼伏,烟火气息十足。

    这是他期盼已久的重见天日,然而他知道,他很快就会重新失去自由。

    果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就被街上巡逻的侍卫发现了,没有抵抗,被重新押了回去。

    失而复得,萧和帝望向他的目光有些疑虑。

    侍卫在他脸上扒拉了一下,没有发现人皮面具,是本尊无疑。

    得知了消息的魏荆很快赶来,让人用热水验过他身上的九瓣曼陀罗花后要将他带走,萧和帝制止住了。

    “且慢,此人身份特殊,虽然是属于我北国的阶下囚,但血缘关系上也算是琰皇的亲弟弟,此事,还需要征得他同意的。”

    在一旁喝茶的魏荆的神色有些不耐。

    “您是那琰皇的老丈人,索要那姜殊岂不是一句话的事?他怎能有意见,他怎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