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些肮脏的事,都没让你知道罢了,就比如说今日。

    你以为君琰玖他猜不到我今日所为吗?猜到了,并且默许了,他就是帮凶。”

    陆卿愕然。

    瑾瑜伸手,拨乱她柔顺的刘海,又整理整齐。

    “更深露重,早点回去吧,要不然,今晚就留在这里,和我睡。”

    陆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瑾瑜,今日是你们南国内斗,和姜国无关,没人是你脑子里的虫,也算不到你会做出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等等。”

    瑾瑜重新续上热茶,“既然来了,我就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

    陆卿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见月光下,君琰玖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就站在外面。

    陆卿走了过去,他滑凉的手牵住了她的,拽进了斗篷里,里面放着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

    像聊天的口吻,他说:“魏荆比魏瑾瑜大七岁。”

    “魏瑾瑜出生的时候,其实和魏荆长得不一样的,可毕竟是兄妹,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七八岁之后,开始有意的模仿魏荆。”

    “有人说,魏瑾瑜请了一种蛊,蛊虫每日爬进脸皮下,啃咬脸上的骨骼,最终和魏荆越来越像。”

    听着,陆卿就打了个寒战。

    “七八岁,就对自己这么狠了。难道七八岁,就想要夺权了吗?”

    陆卿想到了,她方才对她说的故事。

    开口说:“她有个,小她两岁的,同父同母的弟弟,生得聪明伶俐,很得南国皇帝的喜爱,有一年冬天,南国皇帝带他们几个去北部的一个国家游历。

    那时候,湖面上结了一层冰。他那几个哥哥,对她弟弟讲了,‘卧冰求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