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他垂下手,大掌顺势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地就撩拨她一下,让她一下子脸红心跳恨不能找地方藏起来。

    正晃神间,手心里被人放了东西。

    林水瑶垂目一看,就见是两张百两银票。

    除了上巳节坑魏林那会儿,这是林水瑶头回见到这么多钱。

    “相公?”她懵了,仰头看着程五郎,“你哪儿来的?”

    程五郎眉眼带笑,“跟人做了笔生意。”

    “什么生意这么赚钱?”林水瑶拧了拧眉。

    她相信自家相公不会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可这些钱太多了,不问清楚来路,她会不踏实,晚上睡不着觉的。

    程五郎心知扯谎圆不了这二百两银子的来路,索性如实道:“端阳节那天我突然发病,是有人在我衣服上动了手脚,他要我半条小命,我设局让他还我二百两,便宜他了。”

    原本是二百四十两,剩下那四十两是朱八斗的,但朱八斗不肯要,程五郎留下是准备以后花在别的地方一点点还回去。

    林水瑶闻言,哪还有不明白的,她家相公又开始坑人了。

    乍一听是有点儿不厚道,可是细想想,她家相公从来不主动害人,每次坑人都是被逼的,若不是那些人没事儿找茬主动挑衅,也不至于落得个被坑的下场。

    “上次二百两,这次又是二百两。”林水瑶简直服了,“相公,你这也太可怕了吧?”

    程五郎问她,“喜欢吗?”

    林水瑶坚决不承认自己爱钱,她轻哼一声:“明明是你比我贪财,你衣服上要绣小金元宝,荷包上还要绣小金元宝,是不是哪天连……”

    不等她说完,程五郎已经先一步接了话茬,“以后你给我做的东西,都可以绣小金元宝。”

    林水瑶急了,没经大脑就问,“亵裤上你也要绣吗?”

    程五郎愣了一下,唇角弯起笑意,说:“可以,反正我不尴尬。”

    林水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