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笑了笑没说话,他现在直接倒贴。

    他将腕表戴上给知闲看看,听她道:“我就知道你戴了好看。”

    也是,他长这样戴什么都是好看的。

    “很喜欢。”说着,他将腕表摘了下来放回了原位,收了起来。

    温知闲想了想,问了声:“你昨晚睡不着是不是也因为今天?”

    祁砚京淡淡的“嗯”了声,“就是心里想着事儿,不过好在有你。”

    她陪着自己,情绪也没那么糟糕。

    他们结束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一点了,又聊了会天直到十一点半才关了灯。

    卧室里一片黑暗。

    两人相拥而眠,温知闲十一点的时候困意就上来了,现在躺下估计五分钟内差不多就能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祁砚京低声耳语,问了句:“有些事情我没告诉你,你会生我气吗?”

    温知闲听清了他的话,但还是困得紧,反问道:“像今天这种事情吗?”

    祁砚京应了声。

    温知闲没犹豫,直接回了话:“没有,这并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而且即便是这种事情,我都算是触了禁忌了,你也情绪稳定。”

    她顿了两秒,又道:“虽然也会好奇是什么事儿吧,但我只是觉得你在难过,想了解而已,也知道有些事情说不出来,所以都没关系。”

    “那若是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你呢?”他轻抚着知闲的后背,轻声问。

    温知闲顿时清醒了几分,异常平静的问了声:“你不会犯法了吧?还是欠债?”

    祁砚京笑出声,笑声在黑夜里格外诱人。

    “良民,没犯法也没欠债。”

    她“唔”了声,原本就困,意识逐渐涣散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