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断电话,祁砚京就推门回来了。

    “刚刚在和谁打电话?”他随口问了声。

    “昭礼。”

    祁砚京明白了,估计是问她伤的怎么样。

    “你刚刚去书房了吗?”不知道是不是有工作没完成。

    “不是,接了个电话,我妈打来的。”他看向温知闲,又道:“问问你怎么样了。”

    他也没说什么其他的,问她:“要不要吃颗止疼药睡觉?”

    明早还得去医院换药,让她早点睡。

    她想了想:“还是不吃了吧。”

    之前她妈就跟她说尽量还是少吃药,止疼药也是。

    祁砚京看着她,心里默默叹气,把灯给按灭了。

    他将手臂伸直让知闲躺着,直接把人卷进怀里抱着,低声道:“手别乱蹭。”

    温知闲在他耳边轻应了声:“好。”

    好一会,她缓缓出声:“我感觉伤口在跳动。”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他能不能明白,可能形容的有点抽象。

    “我知道。”他肩上那道疤以前也有过这种感受。

    “知闲,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说我妈过生日的事儿了。”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如果他没答应,谢安若也不会自己出门买礼物,或许有他哥陪着,也安全,时间长了,若是绑匪有预谋的跟踪他哥也会有所察觉。

    “可我们又没有上帝视角。”

    祁砚京“嗯”了声,沉默了几秒后说了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