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换了鞋,朝她走了过去。

    怎么没叫他宝啊?

    爱听,望多说。

    “叫我一声听听。”

    温知闲本是趴在扶手上的,现在翻了个身脑袋枕在了扶手上。

    叫他一声?

    她张嘴叫了声:“呔!妖精!”

    祁砚京微怔,想过很多种可能,但万万没想到是这种可能。

    明明刚刚趴在扶手那娇娇软软的,一开口应该是甜甜的叫声哥哥,要不就叫老公,谁知一开口是学孙悟空说话,大脑瞬间宕机。

    温知闲嗓音又恢复原来的样子,甚至夹了点声音,伸手晃了晃他的胳膊:“哥哥你怎么啦?”

    “哥哥感觉被你一棍子魂给敲没了。”

    面上一本正经完全无表情的说话,不愧是祁砚京,好笑程度百分百。

    祁砚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别动,我看看。”

    她伸直了胳膊让他看伤口。

    今天很好,伤口没昨天那么红,看来是没挠。

    他随即坐在沙发上,稍稍用力将她拉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叫声好听的。”

    “好会刁难人啊,你不说想听什么非要我猜。”怀疑他就是想她一声接一声的叫他,让他听个够。

    好狡猾啊这人。

    “快点,叫完给你去做糖醋排骨。”

    温知闲抬头看他,眨着眼睛无辜的问了句:“不叫是不是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