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用脸贴了贴她的脸,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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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上午九点。

    祁砚京在做早餐,门铃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监控屏,祁尧川和谢安若还有……他的大侄儿。

    他打开门,邀了三人进来。

    “早,姐。”

    谢安若将手里的花还有给知闲买的小礼物全数递给祁砚京。

    “我呢?”祁尧川难得逗他。

    祁砚京掀了掀眼皮:“哥,随便。”

    祁尧川:“……”

    祁砚京伸手去捏祁叙白的小脸,七个多月的孩子脸上写着“习惯了”三个字,一看就是在家没少被蹂躏小脸的。

    “知闲呢?”谢安若环顾了一周,没瞧见人。

    祁砚京:“调时差,还没醒。”

    “她伤的重吗?”

    “之前三个月已经差不多愈合了。”

    祁尧川把祁叙白丢在沙发上,让他自己爬去,出声道:“孟应泽死了?”

    “我没见到。”

    祁尧川明白了,祁砚京不信。

    但这个人在哪找起来确实有难度。

    “最近医院那边怎么样?”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去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