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礼貌,家暴我之前还告知我一声,好感动,那你来吧。”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这么骚干嘛。

    两人紧贴着,感受到身后祁砚京的身体变化,她顿时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祁砚京现在真难受狠了,头晕可能是感冒了,身体也难受。

    他叹了声气,“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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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到深处,他唇中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

    温知闲脸上泛着薄粉,像是点了腮红。

    他是真的会玩。

    她咳了声,“你好了吗?”

    祁砚京懒倦的像猫儿似得蹭了蹭她,“嗯”了声。

    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砚京那只被她打红的手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满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