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嗡鸣声。

    周初屿感觉到手腕上的那只手没了力气,室内空调应该是正好的,可偏偏他手指冰凉。

    祁砚京挣扎着起身,被他按下了,焦急道:“你先别动,你冷静点。”

    他真怕祁砚京这个动作幅度直接把身上插着的管子给移位了。

    “我冷静什么,他们为什么那么对她!”他越说呼吸越急促,胸腔起伏幅度逐渐大了起来。

    他身上的管子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动了起来。

    倏地,他平静了下来,不动了。

    周初屿看着他手指轻颤,听他道了声:“你先走吧。”

    他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若是祁砚京现在闹起来,他为难。

    他也不说什么身体重要,等他出院想怎么着都行的那些烂话了,这种情况,怎么冷静。

    祁砚京父母估计也不会让他出事,现在严格管控着,死倒不至于,就是祁砚京受罪。

    越想越烦他父母,好好的儿子要给他整死才好是吗?

    “我先走了。”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

    周初屿赶紧出去了,生怕祁砚京再问一点关于温知闲的细节,这不得逼疯他。

    他出去后,谭瑞谷和祁玉生坐在门外的椅子上,见他出来,谭瑞谷将座椅上的手机递给他:“周老师——”

    她话只说了一半,周初屿一把夺走她手上的手机,转身就走了。

    晦气。

    豪门背地大多阴暗,表面笑背地就是吃人的怪物。

    谭瑞谷和祁玉生心生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