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睡衣纽扣全解开,露着上半身躺在温知闲腿上,享受着她用热毛巾敷着他身上的淤青。

    他盯着她看了好久,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

    “你在餐桌上的时候为什么那样看我?”

    她用指尖轻揉了几下他唇角旁的那块淤青,“就想到你对我很细心,很在意我的感受,感情是双向的。”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轻挑着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小猫。

    “你不疼吗?”硌着他身上的淤青了。

    祁砚京勾起唇,眼尾轻提问了声:“哪疼?”

    温知闲顿时就明白了,面上瞬间泛起了薄薄的粉,咬着唇偏过头去。

    祁砚京在她脸上亲了口,有点烫,香香软软的。

    “是挺疼的。”他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轻哂:“所以……温小姐能帮帮我吗?”

    他还怪礼貌的。

    果然越克制的人,放纵起来越浪。

    反差感太强烈了。

    床并不大,他稍稍起身伸手就能够到抽屉,拉开后从里面拿出一盒计生用品出来。

    “温小姐为什么现在不看我了?”他嗓音里含着笑意,低哑蛊惑。

    温知闲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温小姐”,这种带的点距离感的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点色情。

    祁砚京逗弄了她一会儿,倒是什么都没做。

    前天夜里打的那一架,他全身酸痛。

    二十八年来,虽说上了各种防身的课程,请了好些专业的人来教他,但没未真正和谁打过架,这是他第一次和人动手。

    她拍了拍祁砚京,“起来。”

    祁砚京不情不愿的从她腿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