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着那道门。

    顾煜辰,你真是个疯子。

    直至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是否没有生命危险。

    安慰了一下顾叔叔和赵阿姨,他俩准备去看看祁砚京。

    “若是说谁对知闲这辈子的影响最大,非顾煜辰莫属。”

    秦昭礼冷哼了声:“喜欢他的时候他理所应当的享受爱,不喜欢了又发癫,影响了她前十几年,还打算影响她后十几年?”

    她说完又叹了声气:“知闲会难过的。”

    宋楷瑞刚想说些什么,倏地无奈笑了声,“我刚刚差点脱口而出这次以后顾煜辰说不定就收敛了,有了前车之鉴我再也不敢揣摩顾煜辰心理了,他的心思山路十八弯。”

    他朝着秦昭礼问道:“如果你站在顾煜辰那个角度,想想为什么顾煜辰会撞祁砚京?”

    “嫉妒呗,他应该是受刺激了。”秦昭礼出声道。

    刺激?

    宋楷瑞敛着眸,就像是准备平息的海水,平静到一定程度就让人觉得安全,一旦借助风浪过往的平静就变成了蓄力,再次掀起滔天巨浪。

    两人放轻脚步走进病房。

    听到脚步声,温知闲抬眸看向他们。

    宋楷瑞问了声:“他怎么样?”

    “多处骨折。”

    秦昭礼用手揽住坐着的知闲,“没事的,别担心。”

    宋楷瑞看了眼床头上面的文字,看完后,觉得他这种情况就是得养,时间会久一些。

    其实他还挺惊讶的,祁砚京作为被撞的那个,伤势不及撞人的顾煜辰的一半。

    听目击者说,当时路上没什么人,也没看见到底是不是故意撞得,他路过时只看见了两辆车同时滚了下去,后面那辆车撞击到前面车凌空翻到了前面,又被二次撞击,所以才伤的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