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温知闲拿着报告单看了好几遍这才放下心。

    祁砚京坐在一旁看着她认真的翻看报告单,心里软了一片,开口道:“我之前来看过,就只是轻微的后遗症而已,不严重。”

    昨晚他那样,她真觉得挺严重的。

    他刚被抽了管血化验,毛衣袖被他卷了上去露出结实紧致线条优美的小臂,温知闲一手用棉签按住被抽血的伤口一边看报告单,看完后将报告单收进包里。

    祁砚京问她:“这下行了吧?”

    她应声。

    检查完放心多了。

    两人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温知闲将棉签放开看看还有没有在流血,拿开棉签的那一秒她被自己整笑了,按错地儿了。

    刚刚光顾着看报告单了。

    祁砚京扫了眼不禁露出笑,“我来吧。”

    温知闲收回手,祁砚京按着棉签,没过多久便松开手将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将卷起的衣袖放了下来,抚平袖口。

    九点多从医院出来,温知闲上车后从包里剥了糖伸手塞进了祁砚京嘴里。

    她手伸到他唇边,他也没看清是什么张口就吃。

    她乐了,打趣道:“也不怕我给你吃毒药。”

    给什么吃什么。

    甜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才知道她喂了自己一颗糖。

    他小声嘀咕了句:“你才不会。”

    他老婆超爱他的。

    “抽了一管血,明天熬鸡汤可以吧?”她问着话边撕开糖果纸,将糖果放进嘴里。

    祁砚京:“好。”

    车开的很稳,十点左右到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