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声他的名字。

    祁砚京躺回她身旁,“嗯”了声。

    又听她语重心长,认真中带着倦意道:“祁砚京,我们不能这样。”

    祁砚京一怔,不能哪样?

    “这样熬夜做,太伤身体了。”高强度,还熬夜……懊悔。

    身旁传来祁砚京一声低笑,转过身抱着她:“好,好好歇着。”

    温知闲身体很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发凉,睡不安稳,梦里好多奇形怪状扭曲的图形,让她不适,又不像是做梦,半梦半醒。

    遮光窗帘拉得并不严实,窗外照射进来的了丝缕阳光,她难受的睁开眼,身旁的祁砚京还在,似乎是被她的动静吵醒的。

    她一个劲儿往祁砚京怀里钻,“我冷。”

    祁砚京将她抱紧,在下巴抵在她额上时,突然顿了下,低头看向她,又用额头贴近她,烫的。

    第一反应,她发烧了。

    他倏地坐起身,下床去找体温计。

    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给她。

    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光脚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有些懊恼这两天太过分了,气温也不高,前段时间又是烫伤说不定免疫力也跟不上很容易生病。

    他将体温计拿了出来,三十八度七。

    温知闲缩在被子里,闷着声和他说难受。

    祁砚京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我知道。”

    他去换了身衣服,洗漱完之后回来,又给她拿了衣服,穿上后下床挪去洗漱。

    洗漱完后开车送她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