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立即纠正她:【祁先生是个作风特别正的正人君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秦昭礼:【那也说不定,就这种平时看起来冷淡的高知,野起来可能比任何人都疯呢。】

    温知闲表示:【不可能,祁先生就是冷静自持的翩翩君子。】

    秦昭礼有点不解:【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那可是香香软软的知闲,睡一块真的没其他想法吗?不会真有个什么隐疾吧?

    这点,温知闲还真不知道,但也不会随便怀疑人家。

    秦昭礼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些的,又道:【可能祁砚京就是冷静自持呢,如果有也没事,现在医学那么发达,男科医院也多,不是问题。】

    温知闲笑了声,【其实就算有而且治不好也没关系,我和他在一起主要的是生活,精神契合。】

    她刚发完这句话,祁砚京开门进来了,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吓了一跳,举着的手机掉了下来砸在了身上。

    她立即坐正了,朝着祁砚京道了句,“忙完了吗?”

    “忙完了。”祁砚京上了床,扫了眼滚落在床单上的手机沉默了下,又看向她那被砸红了的锁骨处,提醒了句:“注意点。”

    温知闲连连点头,继而指向床头柜上的茶:“给你泡了杯茶,可能有点凉了。”

    见祁砚京去端杯子,她这才悄悄将手机按息屏。

    “谢谢。”他喝完后将玻璃杯放下。

    她看了时间十点多了,可以躺下睡觉了。

    灯刚关上,身旁的祁砚京就默默说了声:“我没有隐疾。”

    温知闲整个人笔直躺在床上傻了,不禁脸红。

    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听到的窘迫感。

    “也不用治。”他又接了句。

    温知闲脸上发烫,“好,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