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如果不太好洗的会送去干洗店。”他抬眸看向知闲:“刚刚我洗的衣服不对吗?”

    温知闲哽了下,“没……没有,很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这很平常的事情,我和你结婚不是只过几天玩玩而已,以后还长着。”

    很合理,得习惯几天。

    她顺势也躺了下来,顺势把灯给关了。

    好一会她出声道:“祁先生,你谈过恋爱吗?”

    有没有前任这种事情她还真没问过,今天要不是宋楷瑞提了一嘴前任的物件这话题,她都忘记这茬了。

    她可不想和这位结婚了,这位还像顾煜辰一样嘴上从不提前任心里却一直念着。

    祁砚京直言不讳:“谈过一次,那是大学的时候,不太好。”

    他顿了下,怕她误会又补了句:“我和她交往像是同学相处,牵手有过其他就没了。”

    黑暗的卧室里,一声笑在他耳畔蔓延开。

    温知闲没想到他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向她交代出来。

    “我很难想到你这种性格会以什么方式分手。”

    她话音落下,身旁却没了回应,要不是祁砚京说那段恋爱不太好,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念旧人。

    “不用勉强。”她立即道了声。

    祁砚京:“因为观点不同,她希望我毕业之后经商,我并不喜欢。”

    他还想问什么,就听见身旁的知闲应道:“顺其自然做自己喜欢的就好了,你直至今日的成就也很厉害啊。”

    这个回答很舒心,让他做自己。

    他侧过身抱着知闲,酝酿着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