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泽像条毛毛虫似的在地板上挣扎,看着恼怒的安容,强行辩解:“我、我只是旁支庶出。这些年了,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啊!”

    容黛戏谑看着叶成泽自辩,又看了看怒火中烧的安容,继续火上浇油。

    “容府对丞相府有恩,否则丞相府早已满门抄斩。”

    “且容府旧部在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即使你没有治国之才,只需要认皇族中的皇嗣为皇子,辅佐他成为太子。”

    “有丞相府和容府旧部辅佐你,你完全可以安享太平。”

    “虽然说我那副躯壳是上了点年纪,但岁月从不败美人,又有谁能够真的永葆青春呢?”

    “一国女皇,国事有丞相府,战事有容府旧部。安容,你怎么会如此愚蠢?”

    “听信叶府的挑唆,把局面闹得这样难看,于你的大好局势化为泡影。”

    “现在重新回到现代了,也如愿夺回你的身体了,然后呢?”

    “你现在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和在上渊有什么区别?”

    “或许还不如上渊,在上渊你是女皇,赚钱不必愁,又不需要你劳心劳力地操劳国家大事。”

    “我实在不明白,你有什么想不通的,非得回来闹这一出?”

    “现在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什么也捞不着。”

    “这样的话,你也不想想,回到现代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