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崩裂而开的枪头化作数十块‘飞片’,似飞刀利刃般朝着轻骑兵小队激射而去,但听一连串的噗呲声起,伴随着十几道惨叫声。

      啪嗒!

      啪嗒!

      十几个骑兵跌落了一地。

      为首者更是被打的吐血倒飞出了马背十数丈远,重重的跌翻在了地上,滚了十几圈,才堪堪卸去劲力,停了下来。

      他踉跄着想爬起,却发现手脚很难使出力气,不由又惊又骇的看向丁凌的方位:

      “你,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他因太过震骇、胆寒,以至于舎头打结,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丁凌没有回复,只是扫了眼骑将,淡淡道:

      “你又是谁,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下重手?”

      “我,我叫昌豨,是,是这湖县的守备军官。今天晚上宵禁。我负责巡视四方,一旦发现可疑者,可就地捉拿。你出现在城中,形迹可疑,所以我,我……”

      他越说越顺畅,说到后面,又再次结巴起来了。

      “昌豨吗?”

      丁凌想起来了这个名字:

      “泰山贼?”

      “我几年前就是朝廷命官了。”

      昌豨面色微变,似对过去的贼寇史感到耻辱,说话再次顺畅流利了起来:

      “包括我兄长等十数人,都早已经是各地守将!在朝堂上更是有不少支持、拉拢我们的大人物!我昌豨,并不是寂寂无名的小人物,更不是什么泰山贼,还请阁下不要侮辱我。”

      这话连拉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