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奇花,奇花啊!”

    “这是兰?新品种吗?叫什么名字?我也弄几颗放院子里。”

    “你们瞧这叶心红得和血一样,花苞煞白,我怎么越看越瘆得慌呢!”

    “阿冬,你说赵爷一阳光青年弄这么盆腥风血雨的花儿来干什么?”

    “觉得不吉利?这一株够在这附近买栋半山别墅还是带后山花园的那种。我师父绣过这幅花样,不是什么新种,是在宋朝就绝了代的‘烧心兰’,听说程老教授这两年一直带团队实验培育,所以这是成功了?”

    赵仰笑说:“还是冬生见多识广,什么也唬不住你。这盆是我过生日程伯伯刚送的,目前全世界只有七株,养在我阳台上都快没仙气儿了,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们师家的院子合这兰花儿的命,专门捧来的。”

    师景喜笑颜开地给赵公子倒茶,对这厚礼很受用。

    赵仰被邀请一起入局玩骰子。

    他现在光棍一条,实在没心肝儿当赌注,于是就说押上自己一夜清白,然后被大家用白眼和脏话霸凌。

    “我赌一句真心话。”赵仰正色:“输了,问我随便什么事,我有问必答,绝对不说谎!”

    “这个还有点意思。”师景懒洋洋笑了。

    陆冬生看他一眼:“你是真闲得蛋疼。”

    “我等你的大作到手。”师景轻轻扫过一旁宋桢的脸。

    “你且等着。”陆冬生手指修长有力,把骰子摇得哗啦啦。

    “宋桢,你替我来吧。”他把骰盅塞到宋桢手里。

    宋桢:“我手气很差。”

    言外之意是输了你的宝贝作品可别怨我。

    陆冬生淡道:“这有什么?你随便玩儿就是。”

    事实证明宋桢同学非常诚实,九局输三局,加上陆冬生一开始输的那一局,一举让陆冬生成为在场最大输家,再好再不舍得的宝贝也得忍痛割爱了。

    师景这头号赢家笑得像偷了鸡的黄鼠狼,也不催,喝着茶慢悠悠等着大家把好东西上奉。

    王已铭最终没把他那男孩儿搭给师景,再说师景也不好那一口,他给了家族法国酒庄的一整橡木桶顶级葡萄酒,派人立刻装瓶打包空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