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那日过后,我就发觉段孽总会时不时冒出来刷存在感。

    比如在我闲来无事解答小师弟们的修炼问题时,段孽总会顶着各种异样的眼光安安静静地站在最后面,身姿挺拔眉目坚毅,傲然地像一颗松树,颇有一种超然独立的境界。

    又比如我拿了笔墨练习写字,段孽就会特别自然地站在我身侧,美名其曰“观摩大师兄书法”,专注地看着我的一手笔脸一腿画pg,偶尔给磨墨的关之澄飞几个眼刀。

    再或者我的桌子上总会摆着两份不同口味的灵茶,我知道甘甜一些的是关狗子的,泛着清苦的是段狗子的,我先喝哪一份,哪只狗子就能在另一只面前得瑟一整天。

    ……

    今天也是,一觉醒来挂机修炼完毕,我突然起了兴致,想把关之澄叫过来发泄一顿,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两只狗互掐,还没等我发火,就一个哀哀切切地抱着我的胳膊嘤嘤嘤,一个低眉顺眼一副受气包模样地说“我错了”。

    得,我算是明白了,这两条狗全向着绿茶的道路撒着欢儿奔过去了。

    我给气笑了,一手扯着一把狗毛把他俩都扯进了屋,命令他们:“脱。”两只狗互瞪了一眼,似赢了就能得到狗粮奖励似的快速拔了衣服,乖乖地跪在地上昂着头看我。

    我唤出一把大椅坐上,叠起双腿打量他们,发现段孽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项圈,黑色材质的项圈绑在小麦色的脖颈处,硬是给主角增添了三分柔弱感,配上他初显棱角的脸,显得格外色气,很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看到我的视线停留在脖子上,段孽下意识打开肩膀挺起胸膛展示自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期待。而关之澄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懊恼地扁了嘴角,又委屈又愤恨。

    欣赏了一会儿,我就伸出了手,扣着项圈硬是挤进两根手指,一把把段孽拉到了近前。项圈很紧,平常带着都有些呼吸不畅,我这么一拉更是收紧不少,段孽不得不伸直了脖子,窒息带来的刺激促使他剧烈地吸着空气,狗舌头都伸了出来,浓浓的青春期荷尔蒙顺着呼吸的热风扑面而来,瞬间化为一股动力牵引起我身下的变化。

    我夹了一下腿,面上神色不变,高深莫测地笑着说:“你现在倒是挺听话。”

    段孽立刻混着粗气回答:“是的,主人。因为狗狗思考过了,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哦?说说看?”

    “主人……”段孽神色坚定,板正地像是做着影响整个人生的决定,他说:“狗狗心悦主人。”

    关之澄温言,差点就要跳起来:“就你?你也配?”

    我制止了气得眼发红的关之澄骂狗的冲动,安抚似的踩了踩他的鸡,把他踩的通体舒畅闭着眼浪叫了两声,又回过头引诱段孽:“这就是你想这么多天的成果?就这一句?

    段孽顿了顿,面皮诡异地飞上红霞,“冷静”地说:“狗狗想靠近主人,想求主人赐给狗狗一个追随者的身份……狗狗想亲一亲……主人,想舔遍主人全身,还想,唔……要主人。就像关师兄之前那样!”我鼓励他多说了几句,终于憋出他几句羸弱黄腔。我高兴了,段孽害羞了,关之澄却气炸了,也顾不得“享受”我的踩鸡服务,不服气地插嘴:“你这么脏这么没用,大师兄肯跟你说话你都要感恩戴德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肖想大师兄!你可千万别拿你的脏嘴碰大师兄!”

    往常真●废物、忍气吞声的段孽这会儿可不怕了,反唇相讥道:“你可真好意思说我,你的心思可比我肮脏多了——别这么瞪我,怎么,你敢发心魔誓说你没肖想大师兄?别忘了你也只是主人的一条狗罢了。”

    “你!主人,你看他……”

    眼看着要上演宫斗剧,我冷漠抬手,一狗一巴掌拍消停了,这才暗示性地拉了拉腰带,舔唇笑得勾人:“你们想什么我都猜的到,现在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一起来吧,只要让我爽到,我可以容忍你们的小情趣。不过要事先说明,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