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执剑的手也被捧起来细细舔吻。那人舌尖绕着指缝,一寸寸舔过修长的手指,又用牙磨他的剑茧,吻他的掌心,教叶炜连双手都好似敏感起来,痒意逐渐漫进骨髓。

    有人在吻他的腿,自矫健有力的小腿,上达膝弯,便是看着那紧绷的弧度,就能看出曾踏云逐风的无双风姿。双唇不知何时换了阳物,灼着他膝弯的娇嫩皮肤,前后蹭动。他们人太多了,挤得进的便能用硬挺的肉棍蹭他浑身,舔舐他肌肤,挤不进的便伸一只手,亦或站在一旁为他挡风,手上一刻不停地撸动因他而硬起的肉棒。

    挤到身前的人已将他舔泄了一次,白浊喷在那人脸上,被身侧的人伸手抹去,舔食,连那方喷射的柱头都要被嘬吸一番,将里头的东西尽数吃出来才好。高潮过的柱体分外敏感,叶炜抖着腰躲,伸手无力地推身前的人,旁人便将其推开“三少要你走开!”而后自己上前占了那位置,吸咬他腿侧嫩肉,又一路向后,覆上那处紧闭的穴口。

    叶炜半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他们,他当真喝多了,说他没有意识,他又尚能言语,不舒服了便呵斥,推拒,推拒的手又被抓住舔弄,好似这双天下无双的手已经沦为性器一般。

    或者说,他浑身上下均成了引男人硬起的媚药。

    身下的舌侵入从未被造访的穴口,胀而痒。那人不知足地舔舐,舌头使劲往深处钻,好似那里头有什么天材玉液一般。待吸吻得软烂,那人又退出来换上手指,直至第四根胀得叶炜轻哼一声,又被旁边的人捅一肘子“你轻点!别弄疼少爷!”

    那护院委委屈屈喊了声“我知道!”动作便更轻了些,直至他觉得足够松软,方想退出来换上真刀实枪,又被拦住道:“换个最小的换个最小的……”

    竟令人啼笑皆非起来,此刻反而大小掉了个,相对来说更为细长的仆役雄赳赳气昂昂走上前去,因他能让三少痛苦最小而拥有最先采撷的权利。

    阳物缓慢地推进,层层软肉被破开,吸附上来,仆役额上冒了汗,不仅因身侧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盯着他,更因这穴……着实要人性命。

    叶炜伏在他怀里,腰腹紧绷,见他半晌不动作,深处痒意无法纾解,不满地道:“动。”

    旁边的人便又恶狠狠盯着他。

    仆役欲哭无泪,他是想动,又怕叶炜适应不过来弄疼他,又怕自己一动……便被这销魂处绞了出来,丢不起这个人,缓了半晌,才缓缓前后抽插起来。

    旁人见叶炜没有喊痛,松了口气,又附上去,吻他拱起的脊背,吻他勾起的小腿,又将自己涨得发疼的硬物塞进他手心,讨好般哄他帮忙。

    叶炜被凿得汁液飞溅,细碎的喘息从喉咙深处冒出来,拂在仆役脖子上,被他身后的人勾住脖子亲上去,舔他嘴角,舔他上颚,舔他口中每一寸,虔诚而珍重。身下的抽送更快了,他的腰抖了起来,双手无意识握紧,所幸此时早已使不上多大力,否则这掌心的肉棍要被他捏废不成。此刻收紧了五指,反倒更增快意,叫人低低喘着喊三少。

    有人俯下身舔吻起他们的交合处,舔他被撑开的穴,引得他震震战栗,快感自那口软烂艳红的穴席卷全身,沉浸在欲望的潮里,不得脱身,淹没了去。

    仆役不知何时泄了,被猴急挤开换了一根,叶炜断断续续泄了几次,均被舔舐干净,间或夹杂着:“我还没吃到过三少的东西”的抱怨。又有人说,“风大了,带三少进屋吧……”

    于是正肏着他的人将他抱着站起,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步步顶弄着他进屋,引得怀中人颤颤巍巍,抖着声音说太深了,待放到床上才发现,已是满脸水痕。

    众人便心疼坏了,又是哄又是亲,身下的人便也慢慢研磨,不敢进得太深,磨得他又酸又麻,又开始推身前的人说想尿。

    那人便换到他身后,让他躺坐在自己怀里,把住他的腿掰开,在他耳边说尿吧尿吧。

    “会弄脏……床……唔……我要去……”

    身前便伏了一人,将那泄了多次的疲软下去的柱头含入口中,含糊开口“小的接着,三少尽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