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理睬的手机自动熄屏,浴室里的镜子雾朦朦的,他浑身都红润润,腰、乳头、大腿根上有红色的手印痕迹,周桥的后穴被扩张到无法合拢回原样,萧廊抱着周桥清洗完成后回到了床上,周桥已经困的失去意识了,萧廊以占有的姿势将周桥像布娃娃一样拖进怀里。

    凌晨五点二十八分,暗黄色皮鞋踏进公寓电梯,摇晃的钥匙扣在男人的腰间叮铛作响,跟随在他身后的,是一众肌肉虬结的打手。

    他的钥匙声及凌乱不一的脚步声打破了安静的凌晨。男人的脚步停下萧廊门前,随着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中年男人大手一挥,几个打手开始肢解家具、捆起来搬走。外面的声音很快将萧廊吵醒,萧廊马上翻身而起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他看了眼熟睡的周桥,沉静的目光落在温柔的青年身上。

    房内寂静无声,一墙之隔的墙那头吵嚷不休。几秒的时间萧廊的目光忽然变得坚定,他光着脚开门走出房间,穿过正在搬动的打手来到中年男人身边。

    “你怎么不跑了?”中年男人的嘴里带着明晃晃的嘲讽,眼珠子上下打量萧廊,满眼透着刻薄的不待见。

    萧廊笑着点了支烟,明灭的火光亮了起来,他将烟递给递给房东,房东张开嘴接了。“里面有个绝品,刚开过苞,干净卫生又敏感,放只手指都能硬,腰身漂亮,脸长的单纯身子骚,操三个小时都还能出水,随便舔一下奶头就摇着屁股求操。”

    “谦哥,这是我的宝,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用来抵债,随便你和兄弟们玩一天,操完,我欠的债一笔勾销。”萧廊手上也夹了根烟,他的脸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眼仁黑亮的吓人。

    谦哥就是干招待生意的,萧廊曾经也是他的手下,只不过他不是被操的,是收拾那些操完不给钱的客人的。

    他三个月前将谦哥的工程师放走了,这导致他的线上交易无法扩张,少赚了很多钱。断人财路好比杀人父母,他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萧廊不蠢,早跑路了,奈何他姿色不错,在人群里很亮眼,他又是个缺钱的主,总混迹在来钱快的几个行当里,多费点人脉找到他不是问题。

    “本来想给你机会的,结果你每次都滑不溜手抓不到。我要什么货色找不到,还要上你上过的?你是故意刺激我吗萧廊。”谦哥的神色不变,眼神却凌厉而阴鸷。

    谦哥的手掌一下下落在萧廊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其给我送泄欲套,不如送我钱袋子,我保证将你当爷供着,不然你就来当那个新的摇钱树。”

    一众打手将萧廊围成一个圈,形成了有形且极强的压迫感。。

    原来在这里等着。

    萧廊从来都不蠢,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谦哥明明是奔着报仇来的,又在有钥匙的情况下,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闯进来揪着他打到出气为止,而是让看似气势汹汹的打手发出点动静来诱他主动出来。

    因为他真正的目的不在于报复他,而是:“我愿意。我当你新的摇钱树,谦哥你是知道我的,一直都跟着你混饭吃。你安排的事情我一定干,好好干。”萧廊道。而是要他继续为他卖命。

    谦哥勾起嘴角得意地笑了:“给他。”打手从文件袋里递来一份资料,“搞定他,拿到‘莱玩吧’51%的股权,随后搞垮它,我来收购它。”谦哥拍了拍萧廊的肩膀,好哥俩似得揽着他:“你弄丢了我一个工程师,赔我一个团队的工程师也不过分吧。”

    “还有,这个公司的实际掌权人喜欢男人,你这张脸有机会发挥了。”谦哥得意笑着,抬起下巴指了指敞开房门里,床上拱起来的那个人影:“享受你操人的时候吧,很快就要为了爬老总的床费尽心机了。”

    谦哥心满意足离开,萧廊坐在沙发上翻开资料,他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出来了,在这寒冷的冬季与谦哥一顿“寒暄”,身子早就冻僵了,心脏却在翻开资料的那一刻热血沸腾了起来。

    这个老总的长相和周桥简直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