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板边上李乐真就被脱光了,陈蔚吻着他,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意乱情迷之际,他主动往陈蔚温热宽广的胸膛上靠,轻喘着问:“哥,我是不是好好摸?”

    确实很好摸,到处都滑溜溜的,摸上去,满手的柔软。

    陈蔚将他抱起来,按在沙发上,抬着他两条腿把玩,抓两把,啃两下。

    见他不答,李乐真又问:“哥哥,我香不香?”满是献宝的意味。

    陈蔚抬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香。”

    然后拿起旁边的抱枕垫在他腰下,李乐真配合地抬起屁股,双手攀着陈蔚的肩膀,两条腿开得大大的,等着陈蔚压下来就夹住他的腰,等着他进入。

    他一向这么乖,一向纵容陈蔚对他的索取。

    陈蔚也一向不会客气,坚挺的性器在紧窄的肠道内驰骋,没有前戏,不用调情,掐着李乐真的软腰死命撞击,释放对性欲最原始的渴求。

    李乐真胀得难受,肚子像要被捅穿了一样,他眉毛拧紧,咬着唇,小声哼哼,可是这小声的哼哼都像在陈蔚耳边娇吟一样,陈蔚非常不满,又重重地往他穴里送了几次。

    李乐真差点昏过去,他攀着陈蔚的肩膀让自己坐起来,那凶器进得更深,但好在是能咬着陈蔚的肩膀,不让自己出声了。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陈蔚越发清醒,也越发凶猛,托着李乐真的臀部上下打桩。

    过于粗大的坚硬的性器没有缓冲、豪不温柔,死命往那过于脆弱敏感的地方捅,李乐真额头上浸出汗来,呼吸弱了许多,他松了口,慢慢往上,轻轻咬着陈蔚的耳垂,求饶般的,“哥哥,你轻点,我好像要死了……”

    陈蔚正爽得不行,哪里会管李乐真的死活,而当李乐真说:“药在我房间里,这里没有……”

    陈蔚才渐渐放缓了速度,因为人不会被操死,但是没了药,李乐真真的有可能会死。

    他放倒李乐真,让他仰躺着,托着他的屁股慢慢磨,上下左右,力道恰到好处,没多久李乐真就受不了了,身体发颤,伸手抱着陈蔚的脖子将他拉低,咬着他的肩膀泄了出来。

    以前被操,要射还要自己摸会儿,渐渐地,李乐真就能直接被操射。

    陈蔚没动,让那刚高潮的后穴不断收缩,紧咬着他的性器,将他拼命往里吸,让他爽得浑身颤栗。

    他扛着李乐真一条腿,从膝盖处往上舔咬,一吸一咬,留下点点红痕。

    李乐真缓了一会儿,看到陈蔚对他的腿爱不释手的样子,就问:“哥,你是不是好爱我?”

    声音像在水里泡过,湿软得不行,比他现在正在挨操的地方都要湿。

    陈蔚当然不会回答他,掐着他的腰一阵猛冲,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