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腿张开,雪峰之间的最深处漏出一个粉红的洞口,它能感受到来自于熟悉的探险者焦热的视线,兴奋地,期待地,伸缩着洞壁堆叠出万千迷人的纹路。红色丝绒一样的内里不小心被挤出来了一点点,那靓丽的色泽瞬间就让人想起美艳的高山玫瑰,好似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对探险家来说有着最致命的诱惑力,无形的丝线缠在他的舌头上,一拉扯就把他的脸拽过去了。极玉把自己高高的鼻子尖刀一样插进肉缝之间,鼻尖全是老婆因为情动流出来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味,舌头轻而易举地就推开洞穴门扎了进去。

    “啊啊啊~好痒呀。”木延喉咙里溢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声,不可抑制地下体一阵痉挛,致使肠道推出更多的甘甜汁液,全部都被极玉的大舌头搅拌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淫荡羞耻地在酒店奢华的浴室里回荡。他的腿越长越开,练功练出来的柔韧修长结实大腿几乎十完美的一字型,以承接更多的快乐。他自己的鸡巴在完全没有刺激过的情况下硬邦邦地顶住肚皮,乳头也被他自己难耐寂寞揉捏肿胀,在他白皙的胸肌上泛起淡淡的一圈红色涟漪。习惯了被巨物穿刺,开发过的后穴大开城门,任由极玉的深入侵略,一下一下舌尖扫过他肠子里极度敏感的褶皱,用力抚平后调皮地推向达不到的更深处,让仰着头躺在湿滑的瓷砖上呼呼喘气的木延失去了招架的力气,括约肌完全放松成软烂的肉泥,整个洞口成了合不拢的幽深黑洞,根本拦不住里面汨汨流出来的水流,一滴一滴灌进张嘴猛吸的极玉喉咙里,化成比最纯净的火灵气还焦热的热流直冲而下,一把火点燃了他胯下的巨龙。

    龙头迅速昂起,漏出刚刚好及腰的水面,会叹息一般露出宽阔的马眼。木延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揪扯极玉的头发,下死力按压让他可以插得更深一点,更里面一点,单凭舌头和手指怎么也达不到的花心瘙痒得让他要疯了,他不断扭动劲瘦的腰肢,“深一点!插进来!不是那里!啊啊啊,好痒,好想要~”

    真的一刻都不想等了,再有一秒没有吞进去那根可恶的肉棒,他就要渴死了。偏偏那个杀千刀的贱男人还明知故问地拖拖拉拉,手掌托着明明自己也硬得不断流出拉丝前列腺液的骚屌,不顾他死活地在他的菊花门口附近蹭来蹭去点火,热辣辣地瘙痒好像是已经渗入到骨髓里面,让本来想着摆烂躺着由极玉“服侍”的木延再也不能装下去了。“累个屁,吃了男人的精马上就补回来了!”他一脚踢在极玉极厚实坚硬的大胸上,使了半成的力气凝出来的冰锥刺在筋肉高山上紫黑色的两个原点上炸裂,“嘶——好凉。”

    “快点干我!插进来!你是不是阳痿了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他的怒骂就被尖叫代替,猝不及防的长枪故意挑在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快速插入,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穴口惯常的被过大柱身撑开的撕裂感,那东西就整根没入了,“啪”一下飞溅出点点麝香味浓郁的粘稠露珠。他一口气都没喘上来,直接就在喉咙里破了音,藏在幽暗洞穴甬道里的那个小小的凸起被如此突然的深度穿刺一发炮弹一样就高高抛起,砸在他薄薄的腰腹肌内壁的腔上,瞬间被不讲道理的巨大龟头和自己的肌肉挤压成不可思议的圆饼状,过载的神经好似在他的脑袋里炸了一个威力巨大的火炮,将他的神志和魂魄统统炸成一坨混沌的浆糊。他只能张大嘴巴成为一条搁浅的鱼,一边承受接踵而至的疾风暴雨,一边努力吞咽极玉强势吻下来渡入的唾液,只有这一个办法,只能把这男人当成活下去的唯一依靠,崇拜他,陶醉在他俊朗的面容;抱紧他,尽全力敞开自己所有的花瓣去包裹他;留住他,在他每一次抽出去那滴着白沫淫汁的武器时,用想要搅碎异物的力气去收缩,缠绕到他窒息。

    看看,他额角鼓胀的太阳穴跳动的青筋,他滚动的喉结推出来销魂的喘息,他钢铁一样坚不可摧的粗壮肌肉臂膀剧烈震动,这些都是拜我所赐。是我,让这个好似天神一样的男人癫狂,不管做了多少次木延都会有这样的成就感。即使被干得整个逼都变形扭曲,花心里面的肉在快速而猛烈的抽插被凸出来的巨大龟头肉棱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拽扯出体外,随即又受到铜墙铁壁一样的腹肌“嘭”地打回内部。经过多时修炼和灵气滋润的菊穴弹性延展性都是凡人无法比拟的,但哪怕是这个样的逼,在如此“残暴”的宝贝鸡巴面前都是不够的,还没来得及缩回洞口内部的湿润肠肉再次被抽拉出来,软烂得好似砸过的蜜桃果肉,一圈一圈围着,勉勉强强地包裹着那根高速打桩的凶器。

    “还痒么?嗯?”极玉咬住娇嫩红润的下唇,交换彼此鼻尖的汗珠。低沉的喘息声和烧沸腾了的空气喷在爱人的脸上,欣赏着他高潮时淫荡的美妙表情。“问你呢。顶到了没?有没有舒服点啊?”这是世上没有什么助兴的淫药能比得过所爱之人潮红的脸颊和含泪的双眸,后背抓进他肌肉缝隙里面的十指,还有那最最动听的妖媚呻吟,一声一声挠在他的心尖上。他要用更有深度的冲撞,撞开木延紧闭的贝齿,撞出他鸡巴里高潮失禁的汁水,逼他张开红唇尖叫着:“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我……”

    “我要射了呀啊啊!!!”肠道上方“不堪受辱”的前列腺被无数次高高抛起,粗暴地插扁蹂躏后终于化成一股与方才袭击膀胱里尿液不同的强烈信息,电流一样插入颠簸动荡的两个睾丸内部,“射!插我!插射!我!”乳白色的箭矢接连不断,冲出木延上翘的通红鸡巴,在两个人的胸腹肌肉狭窄空间里散开分裂成数不清的更小的箭雨,染白了整片胴体。射精带来的抽搐,战栗快感让陷入无意识翻白眼擎起身子的木延大脑失去自己后穴的控制权,骤然增压急速绞缩的肠壁寸寸锁住深陷其中的大屌,让极玉有一种被压榨的感觉,好似有一只手径直捅入了他的尿道,“生拉硬拽”撕扯他的精索。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似乎要豁出命来那样把自己的全部都送入木延体内,与他结合,交缠,厮守,恨不得连着那两装在下垂的囊袋里面硕大的睾丸也如此这般塞进去。

    “给你,统统都给你。等等我,老公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千斤一发,时间凝固,烧红了双眼的极玉仰着头倒抽凉气,看向超大的落地窗外——“怎么会有这紫黑色的气?!是魔气?!”当他即将踏入极乐世界的大门时,徘徊在边缘的理智让他瞬间清醒,但是已经堆积到了龟头的精液已经失去所有约束,大炮在高温的通道深处爆射,瞬间洪水一般淹没所有的空隙。他双手抱起木延,推开阳台的大窗,走了出去。

    “啊啊你……干什么!”木延被吓得疯狂扭动,射精高潮状态的鸡巴极度敏感,让他受到了钻心刺骨的极致快乐。他只能激烈地如破风箱一样大口喘气,抱紧木延,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咬牙切齿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别动,别动。我看到楼下有魔气冒出来了。”一边使劲憋住冲上喉咙里的吼叫,沉默地让海量的精液洗刷他的尿道管壁,任由白浆满溢出交合口,淌得两人双腿全是黏糊糊的乳液,生怕这动静会吓到楼下的未知怪物,忍得他全身发抖,肌肉抽筋。

    来不及了,极玉啵一声抽出还在滴着浓稠精水的大屌,一手牵住木延跳上阳台边。

    “干什么啊你,要被人看见……啊啊,这里是12楼!!”憋在嗓子眼里的怒骂被极玉的宽厚胸肌堵住,自由下落的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离地十米,四楼的半空中急速停下,极玉无声地收起背上半透明的火红翅膀,落在四楼的阳台上。

    “奇怪了,明明感应到就在这层啊……”他嘀咕着,暗暗大量玻璃门后的大厅。

    木延突然说:“听,好像有人在那边房间说话。”

    微弱的,好像是被什么蒙蔽了一样的呻吟声借着夜风飘进两人的耳朵里。

    “好爽。骚逼要……插烂……噢噢……”

    这声音怎么这么别扭呢?自带电音?两人迅速对看一眼,凌空一跃,极玉连翅膀都不用放出来单手就抓住主卧外面的空调机箱,另一只手轻松抱住木延的腰,透过玻璃,看见了骇人的场景。两个纠缠在地上的男人正在进行一种极其怪异恶心的交合:较为瘦小的男子敞开双腿,大腿内侧长了大小不等吸盘!不断地有乌黑的不知名粘液被啪啪抽插进来的年轻男人挤出来,飞射而出沾满了男人一身。这个瘦小秃顶的中年男人淫笑着,好似在吃什么美味肉块一样抓住对方皮肤黝黑的健硕胸膛乳头,无比油腻恶心。两个人四只眼睛眼睁睁看着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鸡巴和阴囊上血肉蠕动,竟然也有细小的吸盘在冒出来,它们似乎是一种诡异的活物,把藏在肉里面的血管拱出来了。明明已经射了满地都是,凡人不比极玉这种专门修炼此道的怪物,那精囊却依旧鼓囊囊的,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丝毫不见减缓。

    极玉脸色铁青:“他在消耗的是自己的阳寿。”

    “什么?!阳……寿?”捂住嘴巴直皱眉头的木延吓得眼睛睁大。“那他再这样下去要死啊!我们快救——”